她看着穆司爵：“我只能告诉你，没有女人舍得亲手害死自己的孩子，没有人下得了手。”萧芸芸把脸埋进沈越川的胸口，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，却咬牙忍着不愿意出声。

许佑宁咬了咬牙，暗忖，博最后一次吧。“没关系，”陆薄言唇角的笑意更深了，“我可以动。”

就算许佑宁回来后表现出怀疑穆司爵的样子，主动求证到底是不是他害死了她外婆，也没有人能证明许佑宁是真的信任他。苏简安笑了一声，声音里隐约透着嘲风和不屑。

许佑宁咽了一下喉咙，只是说：“穆司爵，你相信我一次，就这一次。”但是这样一来，他们需要承担阿金身份暴露的风险。

“阿光！”穆司爵不悦的警告道，“我说过，不要再提许佑宁，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！”“这个……”医生有些犹豫的说，“我们也不能确定具体的原因。不过，许小姐这个迹象……像是药物导致的。”

可是周姨在病房里，他担心老人家经受不起那么大的刺激，犹豫着要不要把穆司爵叫出去。许佑宁的拳头越握越紧，没有说话。